那白衣女子听了脸色茫然,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?” “我的意思是说,你是真的有自己的思想么?还是说只是在扮演一个活人。” “我当然是活着的,主人这话好生怪异。”那女子说着,脸上又露出了嗔怪的表情。 然而这表情更像是一种伪装,女人的眼神之中却露出一丝疑惑来,就好像在暗自思索着什么。 夏禹心说有戏,“哦,如果你是活人的话,那么你应该有名字的吧?你叫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