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充斥着血腥气和浓郁的药味。 南昭雪道:“打开窗子。” “什么情况?” “是刀伤,伤口自腹部过,极深,”沈杏林低声说,“流的血颇多,下官费了好大力气才止住。” “伤到内脏了吗?” “应该是有一点,但不太严重。” 南昭雪点头,拿匕首直接割开包扎:“那就是说,看着极为凶险,实则一时半会儿死不了,是吗?” 沈杏林:“……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