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意思?”白梓池一时没有反应过来。 “扎针啊,你忘了以前我们对着小艾身上乱扎时,多么的爽劲十足!”白母阴笑道。 “对耶!”白梓池一听,立刻笑着点头答应了。 可是这时的她们对小艾的积怨已经比以前要深很多,所以不可能再如以前般有那么细小的针。 白母很快跑到附近的药店买回来大号的注射器,让女儿对着毛毛的身上乱扎。 白梓池扎得太过瘾了,时不时地还要抽点血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