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凶器都收了起来,并把地上的血迹也快速地用抹布擦了擦。 “你小子要是敢多说一句,我就把刚刚对你做的,再对你姐做一遍。”白梓池凶巴巴地威胁毛毛道。 毛毛身上很多的针眼,痛得他已经都麻痹了。 被松绑后的毛毛突然就冲到了案台上,把刚刚那把拍在他脸上凉冰冰的小刀抓了起来,就朝着白梓池刺去。 他是被刚刚那无尽的折磨和疼痛刺激得疯狂了,他不知道杀人是要犯法的,不知道杀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