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不可能!他答应过我的,这不可能!” 温浪面无人色,被打击得后退两步,没能撑住坐在地上,喃喃自语:“我明明都做到了,他怎能说话不算数?!” “以我的容貌早就该如同师姐师妹一般送到山下供权贵玩弄取乐,本以为师傅垂爱我,原来我的名字几次没在名单上,全赖叔叔帮忙。” “你还没及笄,他们怎敢——” 温浪扣着地上的石子,脖颈儿青筋凸起。 “高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