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,快快分开,分开!” 长媳出身不太高,可也是官宦之家,突然如同村妇一般抓挠男人,温老太太活了这么多年都没见到过。 温大老爷烦了一把推开温大太太,摸了一把脸上的抓痕,嘶了一声,真疼啊,“你搬弄是非,挑拨我同老四兄弟之情,又善妒,又愚蠢,差点坏了我的大事同前程,我该休了你。” “爹。” 温雅在门口跪了下来,哭着说道:“我不能没有娘,您再说休了我娘的事了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