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下颌,逼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眸。 他修长的漆黑眼眸里压抑着浓浓的愤恨和羞辱,他咬牙问,“容昧,你懂在乎其他人的感受么!?除了你和那个修车工的那一夜,昨晚你又去了哪里!去了谁那里过夜!?” 他在她住的地方等了整整一晚! 容昧却蓦的挣开江辞的手,毫不畏惧的望着他,“江辞,我是不是在记者媒体面前说的还不够明白!?我和你没有关系了,我解除了婚约,我要去哪里是我自己的事情,你T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