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目光深深的望着她,然后容颜缓缓凑过去,在她唇角轻啄了一下,“小傻瓜,地老天荒,我只要你。” 夭北望着他,心到底是软了,软成了一滩水那般。 “混蛋,谁是小傻瓜。” 她小声嘀咕一声,作势打他的肩膀,可是唇角,却是抑制不住的甜蜜,弥漫上来。 李慕时,笑了。 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很难遇到一个心动的人,一个喜欢的人。 因为母亲的缘故,他对女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