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懋生的怀里挪了挪身子,找了一个让自己比较舒服的礀势,她尽量地忽视着胸前的那只手,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谍报上:“总是听你说高昌高昌的,高昌到底是个怎样的地方?” 在自己熟知的领域里,齐懋生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。他目光深邃,表情端凝,手开始在空中划舞着图形:“我们两家是以缨河和拔节山为分界的。我们的地形象一个四四方方的皮筏子,它们却象羊肠小道似的,蜿蜒而下,和晋地隔着一个瓶海,所以它们那里夏天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