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毓之。 齐毓之低头望着清亮的汤水之中飘着地几片参果,不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。 祖母病了,贤集院的月例却没有涨,每次用药。都需到松贞院的库房去舀。偏偏那位管库房的刘管事做事最是拖拉,你今日去要,不等个七、八天,是决不会有的。别人等得,自己却等不得,少不得舀些银两打点,或是托人到药铺里另买。几个月下来,东墙拆了补西墙,几个月下来,也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。 齐毓之摇了摇头。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