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远如同被某种蛊惑一般,下意识走到门前。 他仅剩的最后一点理智知道这是不对的,他应该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立刻走开;然而理智在诱惑和冲动面前是如此脆弱,那一声声喘息就像直接注射进血管里的春|药,禁忌的罪恶和快意将他的大脑焚烧成一团。 仅仅一门之隔。 可能连两米都不到的距离,方谨就在那里。 顾远的血直往头顶上涌,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牵连着额角。他甚至能听见自己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