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萧天再度拨通了电话,他紧张的神情总算放松了下来。挂上电话,他对着我连声抱歉道:“已经找到她了,她跟几个朋友去酒吧了。我这就去接她。真是不好意思,这么晚了还打搅你。”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萧天,也是最后一次听到他说话。等再见到他的时候,已经是周五的晚上,他却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趴在地上,右手的前面倒着一个高脚杯。潘婷安静地坐在那里,不停地用纸巾擦着眼泪,而碧琪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