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地打发走了,当初丁玉琴曾经见过他们母子二人对不对?这也是你讨厌丁玉琴的理由对吗?”。我毫不客气地继续道,直视着曾孝谷,这个男人还真是无耻,他很会替自己粉饰。 “不是那样的,绝对不是那样的。”曾孝谷的表情更为紧张,他看了我半天,才继续道:“我知道……我知道你在想什么。可有些事情。不能是你想什么就是什么对不对?我跟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有感情,就算是真的留她在这里,有什么用?你也是读过书的人,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