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鸿雨飞快地上了楼了。过了一会儿又急匆匆地下楼道:“他是不是藏起来了?房间里没有。他不会是昨天跟着那两个客人一起去了东面的小院吧?要是挤一挤的话,说不定还能住下,他不是最喜欢凑热闹,而且最喜欢跟来这里的新人玩吗?” “你说陈然吗?他可是有洁癖的人,怎么可能会跟别人住一起?”一直沉默的路庆朋在边上插话道,脸上也多了几分诧异,“他是不是躲起来恶作剧了?” 随后到来的李典和秦鸣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