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 “这么说你跟他很熟吗?”我微微有些吃惊,之前在萧雅那里,他们两个似乎完全是陌生人。如果真的是朋友,总该有说不完的话吧?眼下陈建业好像是装得太无意把这些话说出来,正因为如此,才更让我觉得他是故意的。 果不其然,陈建业很认真地点点头道:“认识,怎么可能不认识他?他也是一位大名人……是个出了名的怪人。单身主义者、女权主义拥护者、书画收藏家、古董爱好者……他可是一位名号数都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