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叔忽然停了下来,侧身站在墙后,低声,“有人。” 我紧闭了嘴,不敢发出一点声响。师叔左右看了看,往反方向继续跑,又颠了起来。 师叔轻功很俊,即便抱了我,落地也几乎无声,不由感慨原来衡山的轻功这么厉害,今年的正反武林大会大有为正派出一口恶气的希望。 正颠的习惯了,他又顿下步子,满目肃色看着四下。我弱声问道,“怎么了?” 他沉思片刻,“这里不对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