胛。竟然没见他有动静,心里拔凉,又抬指,再戳。他还是没反应,戳戳戳。 刺客咬牙,“刺客……也是有……尊严的!” 水东流满脸无奈,“渣渣,你是要用史上最钝的钝器弄死他吗?” 我一开口,都觉自己带了哭腔,“水东流,说好的高高手呢,我怎么连一点内力都使不上,连点穴都没法点了。” “咯嗒。” 转瞬,刺客的脖子已经被他拧断,抓了我的手,皱眉,“没有办法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