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断了。” “呜呜呜,让我哭一会。” “衣服又脏了!” “反正已经脏了,呜呜呜,你信不信我揍你啊。” “……” 赶到下一个小镇,水东流死活不愿再赶路。把身上带的玉器拿去当了,马不停蹄买了身衣裳,还有白布条。然后找了间酒楼,叫了一桌子菜,“补偿你。” “补偿什么?”我摆弄着筷子,抬头,“你说的该不会是三番两次丢下我的事吧?”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