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太冷,往他身旁挨。终于知道为什么他没在半夜冷醒了,裹的手指头都不露一个,会冷才怪,“水粽子,你一定是有洁癖,那你以后成亲了怎么办,不让你夫人碰了吗?” “渣渣乖,等我有了夫人你再操心。” “那时就晚了。” 我俩说着话,越说越困,几乎枕在他臂上睡着了。那琵琶声响忽然做大,刺进耳畔瞬间精神了,揉揉耳朵。 “找到了。” 水东流起身往下坠去,直冲那歌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