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僵了僵嘴角,摇头提袖半遮面,抽噎,“你、你竟然要把我当丫鬟使唤,呜呜呜。” 旁边十几人唰唰偏头直盯,报以眼神——“教主你怎能如此负心”“教主夫人不哭,么么哒”。 水东流四十五度角望天,脸上绷紧,我扬了扬下巴,反将一军,哦也。随他们走了几步,我扯了扯他袖子,“忘了问,上等丫鬟有多少银子?” “五十两。” 我点点头,虽说一年十两就不错了,可也没诱惑到什么地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