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引璋走下车来,看一眼四周的荒烟蔓草,当时已经时至黄昏,残阳如血映着一片萧条,怎么看都让人陡生寒意。 她忍不住问:“带我来这儿干什么?” 聂绍琛锁好车子,笑着说:“害怕了?”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激将法,每次聂绍琛用这一招,都是百试不爽。果然,孟引璋昂着头说:“我有什么好怕的?大不了你卖了我,我帮你数钱好了。” 两人沿着一段废弃的铁轨往前走,不远处有几节绿皮火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