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哪一样他都做不到。那是他放在心尖儿上的人,怎么舍得真去逼她? 不舍得,也不敢。 他怕她离开他,但是更怕的还是她恨他。 于是就只能忍。 那些日子算不得颓废,他在孟引璋面前随性粗犷,但其实是克己自律的人,再怎么空虚也从没荒废过工作。甚至因为少了她,那些空白急于填补,向来主张劳逸结合的人,也做了好一阵子工作狂。 信诚到了他手上,发展实业之外,也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