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月初一,清晨。 承天门外,已是人头攒动,礼部官员正在安排人员站位。 “陇右北地两郡百姓,到前面最中间来站好!” “河内郡的,到东边第一面赤色旗下……” “京畿郡的,到西边第一面青色旗下……” 随着礼官的呼喊声,混乱的百姓逐渐有了秩序,彼此商讨声却未断绝。 “咱们京畿郡的人,本该站中间才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