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堂下何人?所告何事?” 胡元钧语气洪亮,在这大堂之内更显森严。 堂下这几人,此刻越发忐忑。 除中间刘权脸上仍保持淡定,其余两人身子已经颤抖起来,此刻更是低下了头去。 “老爷问你们话,没听见?”差役呵斥道。 豪绅们可以在大堂喧闹吵嚷,可对升斗小民来说,县衙大堂仍是威严深重之地。 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