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墨雪去拍他的手,拍了一下没拍开,便也就脸红红地任他搂着,嗔道:“你还伤着呢,好好涂药,别的……” 顿了一下,低眉垂首:“好了再说。” 那一垂首时眼波里的温柔,实是在她这样的人身上从所未见,看得夏归玄目不转睛。 凌墨雪也觉得,自幼就没有想过,自己会有这么小女人的时候。 她即使是甘心跪侍的时候,眼神都不是那样的。 那是讨好,是献媚,是自己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