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……我记得清楚又怎么了,我又不会实施。” 幽舞似笑非笑地反搂着她,附耳道:“所以你刚才的献酒,又与恶念想做的有什么区别呢?” 胧幽反而被说愣了一下。 这好像…… 大家都没有区别是吗,都还是恶念主导是吗? 幽舞附耳低言:“大家心里都藏着那份恶念,那是在人性深处的本源,我的服从,和你的献媚。那都是你我自己。” 胧幽失笑道:“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