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欺负的日子还有呢。” “也是她自己没福气,之前一怀孕就那样起来。要是稍微等个半个月,如今说不得就没事呢。”蝉衣道。 雁南归笑了笑,确实,再过半个月说出来,说不得丁昭训这一胎也能保住。 但是谁也没有前后眼,她当时太激动太想张扬了。 丁昭训这里,果花回来,挂着脸上的巴掌印子。 丁昭训看到了就问:“谁打了你?” “是韩承徽那的庆儿。”果花低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