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乘风没多久就回来了。 他见雁南归还在,倒也不意外。 “如何了?” “给殿下请安。”雁南归起身。 “免礼,孤一时竟是看不出棠儿心情如何了。”舒乘风笑着拉她的手坐下。 “无悲无喜,过去的事都过去了。我爹也不是不急挂我。只可惜,男人的记挂,总是大意的。他不懂后院倾轧,不懂女人之间的算计。纵然不见血,可也要人命的。” “啧,说的这样悲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