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雁南归坐下来的时候,舒乘风就回头,将自己跟前的葡萄给她递过去:“尝尝。” 雁南归就笑,对着他轻轻眨眼。 上头陛下并没有什么变化,珍贵妃却借着喝茶,跟丫头说了几句话。 也不知是不是躲避。 不过,想来十多年了,她也该习惯了。 雁南归此时琢磨南安王这个人,也是个不安分的人啊。 大概是有南安王这掷地有声的一段话吧,所以后头至少后宫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