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南归刚换好一身银色的对襟袄子和嫩白的抹胸,同是银色配着嫩白的百褶裙。 这绣工极好,绣的是嫩黄的花儿,还混着银线一起绣的,所以一点也不突兀。 “这身如何?”雁南归问。 针线房的一个丫头战战兢兢:“奴婢……奴婢看挺……挺好的……合适……合适的很。” 雁南归脸拉下来:“伺候不了就回去。” 那丫头忙跪下:“奴婢该死。” 针线房来的还有个管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