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起来，是一个很无知的人？”

“你远在京城，我们相距千里。而且，今年以来，我和京城的人，都没有任何联系，可你却对我的事情，了如指掌。”

“也不算了如指掌。”霍景尧回答，“想知道的事情，过问两句，就一清二楚了。”

“是啊，你手下的周望，那么得力，多会办事。”

霍景尧挑了一下眉：“你手下的艾丽，也不差。”

“我辞职之后，以艾丽的工作能力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