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贺汉渚找自己的说那个事,她的心里就像压了块石头,不停地往下坠,没半点胃口。也不想再和马太太纠缠,趁她走开的功夫,悄悄离开医院,回往了学校。 这个时间还很早,晨光熹微,她独自步行在昨天傍晚跑步过来的那条路上。 太阳没出来,远处野地的深处,仿佛笼罩着朦朦胧胧的寒雾。路边的荒草叶上,覆着一层薄薄的白霜,走到半路,她到了和贺汉渚昨夜谈话的地方,看见了路边他留下的那一截烟头,仿佛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