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忙打住,改口:“抱歉,我话有点多了。表舅你当我没说。总之,我的意思,我对你没有不满。” 贺汉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冒着晚上回去可能又整夜咳嗽的痛苦,在这里吃着冷风,听她滔滔不绝地说了这一大堆的话。 奇怪的是,他还不觉得乏味无趣,反而隐隐有点想要继续,再听她这样说下去。 此刻面前的她,举止活泼,贺汉渚觉得她仿佛变了一个人,和平常的样子不大一样。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