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过程里,他就坐着,一动不动,嘴里叼着那块自己刚塞进去的纱布,一张脸白白的,额头沁出了一层薄汗,忽抬眼,也看向了自己。 她忍着想问他疼不疼的念头。 反正肯定疼,不用问,她也知道,就吩咐他,明天一到京师,立刻去医院注射破伤风血清。 这家小诊所里没有血清。 他长长的眼睫毛动了一下,吐掉了嘴里的纱布,闷闷地嗯了一声。 苏雪至见他一副没精打采的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