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来了。 贺汉渚从楼上走了下来,王庭芝立刻快步迎了上去,神色关切。 “四哥,你伤势怎么样?什么时候到的?到了,怎么也不说一声?” 贺汉渚和二人打了招呼,说自己无事,一点轻微皮肉伤,已经处置好了,随即又笑着解释,他是午后到的,因昨夜没休息好,当时有些乏,打算小憩片刻再向周围报个平安,没想到睡沉了。 “怪我,一时疏忽,竟叫大家伙担心。”贺汉渚赔罪。 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