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明城这个时间还没休息,人在书房里。电话响起,他没抬头,一手拿起话筒,另手执着水笔,继续在文件上勾划着。 突然,笔尖在纸张上停住。 “雪至?” 他迟疑了下,仿佛有点不敢置信。或是以为自己听错了,或是怀疑对方冒名,他和电话线那头的人又确定了一遍。 “是我。抱歉这么晚打扰你。” 竟然真的是她。 这是去年底自他遇刺入院向她表白被她婉拒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