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同。相同的话从她的口中说出来,便令他感到了些暖意。 这应该也是这些时日以来唯一能令他感到心情不那么阴暗的一刻了。 “不用担心。“他解释,“其实,就算我现在直接告诉木村,我不会替他做这种事,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的。他处心积虑和我往来了这么多年,他是另有所图。你的实验室于他而言,只是一个意外。孰轻孰重,他清楚得很。我先拖着,免得他另外对付你,别的,将来再说吧――” 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