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我放任了我的私心。我对他没有感情,或者说,有的,只是厌恶的消极感情,尤其在我父亲因为他的缘故倒下之后,我的心里只剩下了恨意。我开始不能容忍父亲一生的心血就这样被他夺走的这个事实。我和木村往来了多年,此前,他隐藏起了他的凶残,只向我展露了他作为学者和医生救死扶伤,以仁心博爱自居的一面。那个时候,我想不到江小姐会是他的棋子。在事发之前的那段时间,我确曾怀疑过江小姐和我妹妹的私下关系以及企图,但我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