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厢的,依稀记得盛羡的助理来过。 陆惊宴揉了揉泛疼的太阳穴,努力地去想后面的事。 渣男、盛渣、剁掉你的手喂狗…… 伴随着这些词汇,一个接着一个的蹦入她大脑,她忽然低头看向了自己的手。 ——你未经允许,擅自牵了我的手就算了,还不打算对它负责。 ——你对我的手,始乱终弃了两次。 陆惊宴浑身一僵,崩溃似的咚的一声仰躺到床上。 俗话说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