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惊宴有一瞬间的紧张:“……嗯。” “庄臣不只是我同学,他还是我医生。”盛羡说,“心理医生。” 陆惊宴愣了下,想起刚刚庄臣给他吃的药:“那药是……” 盛羡直白的很:“镇定药。” 陆惊宴没说话。 盛羡看着她缓了两秒:“阿宴,我是有病的。” “用庄臣的话来说,这病叫性单恋人格。” “我病了挺多年的,一直都没怎么好,就算是到了现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