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了晚上,病房里才总算安静下来。 陆惊宴挂了四十八小时止痛泵,她反应还挺好,没像别人那样会头昏想睡。 感觉不到丝毫痛感的她,除了被迫躺在床上有点不太自在以外,觉得和平时并没什么区别。 她躺在床上,看了眼守在旁边一整个下午都没怎么说话的盛羡:“哥哥,你是不是在生我气?” 盛羡喉结滚了滚:“没有。” 陆惊宴撇了撇唇,撒谎撒的真够明显的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