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天微微亮。 朝阳的金辉落在庭院中,下人们正清扫小径。 靳贵穿着云雁补子穿过前院,小厮门抬轿子去了,他推开府门。 哗啦一声,一盆狗血泼到衣摆和皂鞋上。 “你、你干什么!” 老儒生气急败坏地道:“天下私塾归朝廷管制,乃是善政,你竟然不许?” “呸!面皮尚书!” 靳贵吓坏了,府门前汇聚了几百个儒生,这景象就像贡院放榜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