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官仁暗自琢磨了一会之后,起身走到门外问道:“你们最后一次见这人是什么时候,应该在出事前就离开了吧?” “大概是三四年前吧,有一晚打雷打的特别凶,有好几道雷都劈到这栋房子上了,房顶都给劈了个大窟窿……” 物业胖子回忆道:“第二天他们就开始搬家了,当时还是我找人给他们修的房子,然后一口气付了十年的物业费,打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们了,房子就一直这么空着!” 赵官仁指着楼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