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晕厥了过去,也不知道受了什么伤。 许不令想了想,把酒葫芦挂在腰间,抬手探入蓑衣下面,透过薄薄衣衫可以感觉到皮肤滚烫,显然发烧了。 “呜……” 趴在许不令肩膀上的女人被触碰腰间,明显有所感应,气若游丝的呢喃了一声。 许不令皱了皱眉:“姑娘?” 没有回应。 许不令见状加快了脚步,来到了偷偷买下的无人院落,越过围墙进入宁清夜以前居住的小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