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好操心的……” 软榻上面,陆夫人骑在许不令的腰上,和揉面似的认真推拿,额头挂着几滴细汗,淡绿薄裙的后背也被汗水打湿几分,隐隐可以瞧见肚兜的黑色系绳。 身段儿珠圆玉润,该有的地方都有,自然也有些份量。这点重量对许不令来说没啥,可贴在一起很热,加上药酒的缘故,他出汗陆夫人也出汗,薄薄的布料和没有区别不大了。 许不令强行凝神,努力不去感受后腰上的点点滴滴,可陆夫人动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