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时都可能赶路,别贪杯。” 陈思凝的桃花美眸本就似醉非醉,此时更多了几分迷离,抬眼望了望许不令,把酒碗从手掌下绕开,凑到嘴边: “这才多少酒,我想醒,随时都能醒。” 许不令见此,又要了一斤酒,斟满酒碗,和陈思凝碰了碰,叹道: “我只是就事论事,并非不近人情。在我眼里,家比国重,情比理重,既然把你当朋友,以后无论发生什么,都会考虑你的感受,不会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