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过了多久后,声音骤然停歇,微暖的客栈厢房里,只剩下两道呼吸声。 原本整洁的厢房,被弄得有点乱,衣裳、腰带扔得到处都是,簪子、玉佩随意扔在小案上。 钟离楚楚脸颊贴着许不令的胸口,歇息了片刻,才抬起脸颊,勾了勾散乱的发丝,居高临下看着许不令: “相公?” 许不令四仰八叉地躺着,额头上挂着些汗珠儿,闭着双眸缓了缓,才柔声道: “累了就睡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