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把地上的壮壮拆解完毕,流亡者和旅行者在一边继续欢呼尖叫着。 “神经病啊。”宁谷在旁边看得非常震惊,嘴半天都合不上,“谁说我们旅行者是疯子的,这疯劲我们可比不上。” “你们的酒和饮料。”女招待的声音传来。 三个黑铁杯子一字排开放在了吧台上,也分不清哪杯是酒哪杯是饮料,都被黑铁杯壁染成了黑色。 宁谷伸手拿了一杯准备尝尝,女招待的金属手指啪地一下打在了他手上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