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底什么麻烦,”宁谷往地上一躺,伸了个懒腰,“你要是给我说清楚了,我也好知道怎么帮你。” 帮你。 这个词让连川有些不适,尽管他能判断出来,宁谷这种虽然谨慎,但大体上还是乱七八糟粗放型性格的人,这句话就是普通的一句实话。 只是这个词,在连川的记忆里,只有痛苦。 我来帮你。 我们是来帮你的,只要你能…… 你要知道,只有这一个办法能帮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