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捏在手上了吧?” “这个纸是新的。”连川说。 宁谷盯着纸看了两眼,的确,这纸比他捡到的那张要白很多。 “收好这张。”连川说。 “我捡到了我自己撕下来的纸?”宁谷把这张纸片小心地塞进了衣服里,有些理解不了,“时间上对得上吗?现在我们在以前?” “不一定,”连川想了很长时间,“按疯叔说法,我们不过是活在走马灯的另一格而已,现在的这一格,也许就在它旁边